。”
伍北扫量二人,确定他们只是皮外伤,这才长舒一口气。
“哥,那老头是故意碰瓷的,我的行车记录仪显示的清清楚楚,我喝酒开车确实是我不对,但怎么可能过失杀人,事故科的同志还说,我之前跟老头发生过口角,有作案动机,可我连见都没见过他。”
贾笑又急又委屈的连声解释。
“是的伍锅,我们可以担保,笑笑这几天可老实了,昨天是顺哥和我跟厂家谈合作,实在抽不出身,才让他去接厂方的一个重要股东。”
徐高鹏大舌头啷唧的帮腔。
“你快消停的闭嘴休息休息舌头吧,我信,警方信么?就算警方信,证据又搁哪?出门前,我千叮咛万嘱咐,万事小心,可一个个就是左耳朵进右耳出。”
伍北强压着火气打断。
哥仨互相对视一眼,纷纷耷拉下脑袋没敢再言语。
“好了,事情已经发生,指责埋怨都改变不了任何,笑笑你把心放宽,让怎么配合怎么配合,收起自己的邪火和悲愤,咱们式微,只能暂时拿态度替自己争取一点印象分。”
赵念夏笑盈盈的走出来打圆场。
“知道了姐。”
贾笑抽了抽鼻子应声。
“一个个狼狈不堪,萎靡不振,还拿什么跟人斗到底,行李箱里有干净的衣服裤子,全换了!趁着这会有时间,我给你们洗洗去。”
接着赵念夏又指了指自己从崇市一路托运过来的行李箱说道。
“啊?”
“不合适吧..”
一屋兄弟全都诧异的睁大眼睛。
“男子汉大丈夫,磨磨叽叽,还怎么跟着你们伍哥做大事,记住了,咱们是一家人,不论何时何地都应该相辅相成,倘若有一天小伍需要你们站出来,我希望大家当仁不让。”
赵念夏眨动几下长长的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