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圣觉得是有点不正常。

天地之间，不可能有力量一枝独大。

天地的生存，离不开平衡，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若是失去了平衡，世界都无生存的可能。

所以，孙小圣总感觉到有些不对。

境界是什么，从无境，开始选择道路。

在自己的道路选择之后，那便沿着这条道路一直走下去。

可是不管是到了无天境，还是化天境。他们所走的道路的长短都是一样的。

既然道路的长短都一样，艰辛的路程也一样，没有理由，两者差距如此的巨大。

就在这时，孙小圣忽然想起来那个天，那个被自己骗了拜把子的，真正的天。

孙小圣忽然觉得，那真正的天，一定能够和万象持平。

他在同步万象的视野之后，他眼中没有天，但那只不过是天女，并非是真正的天。

那真正的天又是何种的高度？

孙小圣仔细想了想这个问题，在一番思索之后，他觉得，真正的天，他的境界高度，应该是和万象持平的。

因为天没有看到过万象，而万象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天。

他之所以能够看到天，那还是因为他和天的本源很是相似。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其实，他的化天境界，最后所变化的，并非是天女，而是真正的天。

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孙小圣还纠结个毛线？

既然化天镜，并不会看到天下万物为虚幻，而实力上，又和无天境一般，那答案自然不言而喻，自然是选择化天之境界。

但是孙小圣现在不敢确认，自己走化天之路，是否能够达到真正天的那个位置。

皱了皱眉头，孙小圣也并没有打算现在就突破。

他打算等出去之后，向真正的天讨教讨教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