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疑不定之色。
蔡先生淡淡道:“此子不可轻视啊,当初在江都,下官就曾未算得了他,反被他把史家搅得家破人亡,来了神都,索元礼与周仲元又先后折在他手里,周兴若不是有几分气运,怕是也死在吐蕃了,你可看此子行事低调,不叫的狗才咬人呐!”
“莫非就拿他没法子了?”
武承嗣不甘心道。
蔡先生摆摆手道:“话也不能这样说,太后并无置来俊臣于死地之意,只是打一巴掌,早晚还是要任用,但是那小子绝不希望来俊臣回来,指不定会在路上弄出些事,咱们只要使人秘密盯着他,他若去杀,当场人赃俱获,可教他万劫不得超生!”
“先生妙计!”
武承嗣屈指赞道。
是的,流放三千里,流放的不仅仅是犯人,还有押送的衙役,哪个衙役愿意放着渔肉百姓的好日子不过,去外面走几个月喝灰吃土?
一般来说,如果不是事先塞了银子,上下打点好,犯人基本上活不到被流放的地方,要想在途中搞点意外弄死来俊臣,实在太容易了。
或许萧业就有这样的心思。
“呵呵~~”
蔡先生捋须阴笑起来。
不觉中,五日过去,朝中关于来俊臣的议论渐渐平息。
这日深处,萧业换上一袭夜行服,蒙着面,打算出城袭杀来俊臣。
“萧郎,来本宫这里!”
正要出门,却是太平公主传音。
“呃?”
萧业一怔,去了隔壁的公主别府。
太平公主看着萧业的模样,想笑,但还是忍着问道:“萧郎是打算出城杀来俊臣?”
“不错!”
萧业点了点头。
“你不能去!”
太平公主直接阻止。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