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萧业点头道:“佛门如此,道门又能好到哪里去,我正是从来不高估道门的节操,才想把佛门拖进来,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如谋划得当,或有可能让佛道二门火拼一场。
但是正如嬉大家所说,我们的时间很紧,如果使团有了死伤,会非常棘手,好在议和是大义大节,即便是吐蕃大论与道门,也不敢公然破坏,只能暗中搞鬼,这就给予了我们一线生机。
不过有一个人不能忽视,那就是蔡恒远,嬉大家认为蔡恒远会否就在吐蕃?”
“不仅在,妾还敢肯定,他就在逻些!”
嬉莲儿认真的点头。
“何以见得?”
萧业问道。
嬉莲儿道:“据我宗以现有资料对蔡恒远做出的分析,此人极为隐忍,生性猜忌,却又心志果毅,擅于捕捉机会,以其为人,怎会对道门意欲探寻阴间不管不顾,故妾认为,此人必隐于暗处,寻机一击。”
“是啊!”
萧业悠悠道:“这真是个麻烦事,对了,你说蔡恒远对议和是何态度?”
“必会破坏!”
嬉莲儿不假思索道:“妾暂时说不出理由,只是觉得阴阳宗的人,奉行的是纵横家那一套,倘若唐蕃之间议了和,对于他是极其不利的。”
“哎,四处皆敌啊!”
萧业叹了口气,面色隐有忧色。
嬉莲儿略一迟疑,便道:“妾觉得萧郎可以暂时与周兴和解,透露些情况与他知晓,至少也要签了和议,之后周兴的死活就不用再理会了。”
“嗯,明日我去拜会他!”
萧业点头:“时候不早了,嬉大家请回吧。”
“萧郎的床睡的真舒服,妾都不想起了呢,要不……今晚妾留下来,给萧郎侍寝吧。”
嬉莲儿咬着嘴唇,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