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间便是!”
牢头在中间的囚室前停住。
萧业细细看去,稻草堆里,缩着三个人,衣服上分布着一块块紫黑色的血痂,与绝大多数的犯人一样,神色麻木,可能是关押进来不久,又带着些不屈。
“开门!”
萧业转头道。
“是!”
牢头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向里面喝道:“大人来问案,起来,快起来!”
三人睁开眼睛,相继大声哭叫:“大人,冤枉,冤枉啊!”
“叫什么叫?”
牢头现出了凶神恶煞的本象。
“诶,莫要惊吓疑犯,本官有话问你们!”
萧业摆了摆手,就与陈蕃张羽入内。
二人张开折叠小几,点上烛火,摊开纸,研上墨,蓄势以待。
萧业很满意,却是未曾发现,在房梁上,缩着一条两尺长短的黄鼠狼,那绿豆小眼盯着下方的华家父子三人,似有无形的波纹涌动。
萧业看了眼陈蕃与张羽二人,便问道:“本官乃监察御史萧业,今为窝藏骆宾王一案有几句话询问,望如实道来……”
话还未说完,父子三人便磕头大叫:“大人,大人,我等有罪,有罪啊,那日家中收留之人正是骆宾王!”
“什么?”
别说萧业,就是陈蕃张羽也震惊不己。
事实上右肃政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华家父子是冤案,可这是怎么回事?
“萧大人……”
二人不敢落笔了,看了过去。
“如实记载!”
萧业眼神微眯,他直觉感觉到不对劲,喝问道:“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收留的!”
“是!”
父子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和真的一样。
陈蕃张羽的额头渗出了汗珠,一边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