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傍晚止,须以朝廷收录的乐府词牌填词,参赛女子现场唱出,综合诗歌两项评分,取身价最高者为花魁,也就是说,花魁的身价是由举子决定,富商巨贾只能按即定的价格出价。”
众人均是沉默,文人就是会玩啊,明明是肮脏的钱色交易,但是与鹿鸣宴结合在一起,就披上了一层高雅的外衣,不过这也是极为考校真功夫的。
一百三十名举子,不论水平怎样,多会应兴作诗,难的是现场作,没有灵感,为赋新词强说愁,能做出什么好诗,这需要深厚的积累。
同时气氛热烈,在众目睽睽之下作诗,又有几人能保持稳定的心态?
相对于作诗,填词更难,因词牌有固定格式,长短句一字不能差,除了平仄对仗,还要兼顾音律婉转,而且大唐不是乐府词牌的巅峰期,诗比词更盛。
之所以有填词,是乐府词牌需要新鲜血液,用于皇家勋贵饮宴,以及青楼酒肆。
可这还不算,选花魁不仅仅考较文人,更加考校参赛诸女,需要在没有彩排,甚至没有磨合的情况下现场演唱,哪怕词填的再好,只要功力不够,漏词跑调,甚至结结巴巴,都是要减分的。
“萧郎可有法子帮到苏大家?”
蒋方问道。
萧业沉吟道:“我有些想法,请问苏大家,可知今次有几人最有希望夺魁?”
“哦?”
苏月儿美眸一亮,不假思索道:“除了妾,尚有嬉莲儿与姒彩儿,不论姿容才艺,与妾难分轩致,余者皆要逊上一筹,咱们三人无论谁,都有可能夺得花魁。”
萧业心中一动!
嬉莲儿?
姒彩儿?
一个姓嬉,一个姓姒,都是非常罕见的姓氏,再有苏月儿姓苏,让他本能的想到了妹嬉、苏妲己与裹姒,而苏月儿也是倾国倾城之貌,那两位不下于她,不会是这三位的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