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写的再出彩,也难免审美疲劳,甚至还会给人一种无病呻吟的叛逆感觉,反倒是陈子昂的诗风格清新,又不是陈辞滥调。
略一沉吟,骆宾王道:“所谓行千里路,读万卷书,古人诚不欺我,陈贤侄此诗,以自身见闻描绘出一副山水画卷,尽显巴蜀风光,惜乎自身文气稍欠,老夫同样评为四品,贤侄若无异议,可去墙面留诗。”
“多谢观光先生指点!”
陈子昂拱了拱手,去墙面留墨。
三大材子,居然是平手,席中议论纷纷。
五楼,东包厢。
一名俏婢问道:“依夫人之见,这三人就分不出高下么?”
“哎~~”
那妇人叹了口气:“各擅所长,各有千秋,这三人的文才已是同辈人的顶点,想要突破到三品,没有功名在身,何其之难?”
西包厢,张柬之也看着镜面,默默念诵着那三首诗,最终颓然叹了口气,他也难以分出高下,心里总是有些遗憾。
“还有哪位俊才愿意献上诗作?”
待得陆文与陈子昂各自留了墨,骆宾王又问道。
张检小声道:“萧兄,你不去试一试么?”
萧业摇了摇头。
本来他是有小试牛刀的打算,可是陈子昂、史进与陆文被骆宾王点了名,正菜已经上了,自己再去吟诗,不应景,不应时,再好也只是餐后的甜点米粥。
吟诗也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场合就能开口吟两句的,那叫丢份,降格!
萧业宁可放弃这次机会,在童生试上真刀真枪的拼杀,也不愿意低人一等。
别人也有类似的想法,无人作诗应对。
骆宾王看了看,打算总结两句,史进身边,一名叫做黄文光的学子站了起来,向上拱手道:“观光先生,三郎、陆郎与伯玉兄各有千秋,文才难分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