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就可以走了。”顾渊说道,“对了,你们去拿钱。”
霍格的心腹手下见老大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跑去拿钱了。
顾渊则是吩咐别人把吧台那边的钱都拿过来,倒在操作台上,等人来领取。
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有人拿起东西砸了旁边黑人的脑袋。
不过大部分都只是选择打了人后离开,没有过来拿钱。
只有少数几个出手颇重,拿了钱后欢天喜地地走了。
整个酒吧迪厅内其实有不少天满城的本地居民,都是被人带进来的。
这样走了七七八八。
谁都能看出来情况不对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个时候不走,谁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事情?
明哲保身才是王道。
剩下的那些则是在踌躇着,不肯离开。
离开的人中,只有极少的几个是这里的员工,有男有女。
“那些离开的员工都是新人?”顾渊问道。
霍格不认识同乡会会员(只认识部分),但对旗下任劳任怨的老员工还是很熟悉的。
那些走的,他都比较陌生,稍微有些印象而已,那就证明是新员工。
老员工才不会走呢。
他们就是勤劳的老黄牛,堪比上有老下有小,还背着房贷的中年人。
“是的。”霍格回答。
“那留下的那些人呢?除了员工外都是常客吗?”顾渊又问。
霍格不认识客人,但酒保常年呆在吧台后面,对那些人有些印象,点点头表示是常客。
“这样都不走,显然也是外来者高人一等的思维入脑。”顾渊在心里暗道,“在这同乡会呆的时间越久,影响就越大吗?
“不过源头未必在此。”
林权等人可没有来过这同乡会。
没有规定,只有一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