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还有一种可能便是花了资源，得到了推荐名额。

相较于水货精英学员, 道子性价比无疑要高得多。

带着这种想法，柳承渊整理起自己对无上时光一道的理解。

不过片刻，他却摇了摇头。

“实际上我现在孕育的‘永恒’之道，就蕴含着无上时光一道的特性，这个世界，能量可能衰竭，空间可能崩塌, 唯有时间才能亘古长存，因为，能量、空间，都只是概念, 但时间，却完全凌驾于概念之上，相当于为概念这个标准制订尺度，我既求‘永恒’之道，就必须凌驾于概念之上，如此，才能超脱概念，乃至于成为所有概念的源头。”

柳承渊明白了这一点，接下来，他好好的回忆了一番蚀光典。

这门让他用几十倍时间效率去啃书的法门。

“相较于蚀光典，诡族时光长河的手段比蚀光典高明得多，几乎达到了倒因为果的层次，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完善罢了。”

柳承渊想到这，对于如何伪装出一位无上之道的悟道者、孕道者已经有了计较。

“我要孕育出一条时光长河，或者说，我的无上时光之道，就是一条时光长河，一条，不同于诡族，并且不止于精神世界中那般时光长河般的神异。”

带着这种想法，柳承渊不断拿诡族时光长河和精神世界的时光长河进行对比，最终……

属于自己的无上时光之道渐渐清晰。

尽管他知道，他这种近乎模拟而成的时光之道想要完成孕道，乃至最终显化而出还有不少问题需要攻克，但至少大致看上去，已经像模像样。

“接下来……”

柳承渊静静的将自己的想法化为现实。

他身上多处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似乎在他身上，一瞬间的岁月流逝，就能够造就无数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