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将她抱到怀里拍了拍:“闫闫?闫闫?”
“嗯?好痛!”
她沙哑的嗓子,扭个身便又贴着他怀里昏昏沉沉的要睡去。
男人有些心疼和懊悔的叹了声,低声道:“昨晚是我忘记了,楼上风太大,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嗯?”
“不去医院,不去医院啦!人家不要去医院!”
戚闫撒娇,抬手将他的脖子搂住压着他在床上,趴在他胸膛上就又想睡过去,可是她浑身热的像个火炉,傅厉有些担心的看着她难受的样子,真的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时只觉得,好不容易骗的她给了自己,太久不做,有点不舍的轻易结束,可是,后来风大了些,在那种地方。
只得又陪她躺了会儿,等她睡沉了,才起床,悄悄地去给傅宁打了电话:“你来一趟吧,闫闫发高烧,有点严重。”
“发高烧?傅厉,你该不会是虐待你老婆了吧?现在什么时候啊,怎么把她弄发烧的?”
傅宁刚从手术台下来,但是听到自己弟妹发烧,还是挺担忧的,当然,这要是普通人发烧,她才懒得管,整天做手术都要累死了。
“就是在楼顶多呆了会儿,着凉了,你快来吧,她现在一直含糊不清,叫也叫不起来。”
“哼!但愿真是在楼顶多呆了一会儿而已。”
傅宁说完挂了电话,到办公室后一边吩咐助手给自己准备给发烧用的药物,一边自己换衣服。
正巧崔俊轩来找她,看她换了衣服打算走,下意识的将她拦住:“上班时间你要去哪儿?”
“闫闫发烧了,傅厉叫我过去给她打针,让开。”
傅宁不太稀罕搭理他的样子,说完便绕开他想要走。
崔俊轩堵着门口的手臂立即拿开,刚好她助手从外面将药取了,把包给她,傅宁刚要接,崔俊轩替她接了:“我陪你去,我的车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