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答案,戚小姐还满意?”
“……”
戚闫反应过来后笑了笑,“我有什么好不满意的?不过厉少真的不用陪我,因为我自己也搞的定。”
“可是我搞不定!”
手腕突然被拉住,戚闫站不稳的随着他的手劲倒退了两步,便背后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将自己纳入怀中,抵着她的肩膀上低声道,“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搞不定你?”
戚闫半晌没说出话来,只觉得内心里犹如一壶滚开的水在翻腾。
他没深究,戚闫也没多问。
成年人之间,好像很容易达成某种默契,一般情况下不让对方太难看,不让自己太难看,可是内心却像是打了死结。
虔诚睡下后戚闫已经回房间去洗澡,只是没想到洗完澡出去就看到床上躺着他颀长的身影。
一晚又一晚,后来戚闫便习惯了他晚上躺在她的一侧。
那晚傅厉将她摁在怀里,低声商议道,“明天有空陪我去趟民政局?”
戚闫听到民政局三个字就打了个寒颤,被折腾的有些沙哑的声音问他,“去民政局做什么?”
“领证,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
傅厉的手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里干燥又温暖。
或许是房间里太暗,戚闫原本很平静的心情一下子跌宕起伏。
他要跟她扯结婚证?
戚闫像是被电到了一般,条件反射的要离开他怀里,人却被两根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地固着,“他要是实在想要看,就去做个假的给他看吧。”
戚闫想了想,好脾气的跟他提议。
“假的?我们可以有真的,为什么要弄假的?”
傅厉不满的问她,将她瘦小的身板板过来躺着,直视着她平静无波的眸子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