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禁欲了吧。
傅厉轻叹了一声,“上了!”
“那你干嘛还不开心?”
关钰不懂了。
傅厉斜了他一眼,然后又沉默。
床是上了,但是人没上啊!
“该不会是因为昨晚伯母在寿宴上说收戚宝珠当干女儿的事情吧?伯母这么说肯定是因为戚宝珠曾经救过她一命啊,戚闫不理解?跟你闹脾气了?”
崔俊轩听了一会儿,问出自己的疑惑。
“她要是能为这种事不开心倒也是好了,只可惜你们都太高看她了,她根本就不解风情,榆木脑袋,整个一蠢货。”
傅厉嘲笑了声,咬着牙跟评价起戚闫来。
“……”
“……”
关钰跟崔俊轩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对厉少的评价保持沉默。
“怎么都不说话了?难道她不是我说的那样?”
傅厉皱着眉头看着眼前俩男人,这俩男人是打算跟他白吃白喝还是怎么着?
“老实说我觉得可能不解风情的人是你,怎么能在女人背后说她坏话呢?那不是显得咱们男人太小气吗?“
崔俊轩小心翼翼的提醒他,可不敢说的太不委婉了。
“小气?我干嘛要对她大方?她对我大方了吗?”
傅厉想到昨晚等她到大半夜她也没回去就生气,那女人真的是超让他心烦。
“你跟她都认识五年多了,难道还不知道她本就是那种爱闷声做事的人吗?至于解不解风情这种事,我觉得,你可能还没戳着她风情的肋骨。”
关钰说道,然后抬手打了个响指叫服务生,“再来瓶红酒!”
傅厉看他一眼也没拦着,只觉得心烦气躁,喝两杯就喝两杯吧。
“你说她不解风情,榆木脑袋,整个一蠢货,有没有想过,或许她只是难得糊涂?她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