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像把钝刀子在割人肉。

“好的！”

戚闫反应慢了半拍，稍微点头，好脾气答应着。

不知道为什么要咬住自己的嘴唇里，戚闫缓缓的低下眼，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着，轻声问他，“我祝福你们百年好合！你能不能找人帮我把身份证偷出来？”

她难得的笑一笑。

傅厉只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坐下！”

戚闫便在他沙发扶手上坐下，他刚刚躺在那里。

戚闫没有挡住他的视线，扭着头与他对视，瞪着他大发隆恩。

“我傅厉从来不做偷偷摸摸的事！”

他的声音低沉有度，戚闫听后礼貌的点点头。

只是既然他不能帮忙，还叫她坐下做什么？

“那我……啊！”

她刚想说告辞，拢在后面的长发被拽住，疼的她仰着头，五官都有点扭曲。

“累不累？头发这么长！”

“……”

“不过身份证件要是丢失了，可以补！”

戚闫的表情渐渐地平静，在他将她的发尾放开一些的时候又去看他，试探问：“怎么补？我需要证明。”

“你不行，我可以！”

他幽暗的眸子又那么直直的睨着她。

他分明躺着，是低的那一个，可是，戚闫看着他的黑眸里，却总觉得他是高高在上，让人望尘莫及的那一个。

客厅里又安静了几分钟。

“可是你不会帮没有好处的忙！”

戚闫有点难堪的低了头，屏住呼吸。

傅厉看她的眼神里带了点满意的笑意。

“那你帮我搞定证件的事，我满足你！”

戚闫不敢再看他，看着别处对他说道。

“我得先收点利息！”

戚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