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闫耳朵里嗡嗡的,耳沿却升起一团粉色。
或许是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孤男寡女,这样的话格外的暧昧。
“还能走?”
傅厉低眸问她,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在她脸周,让她感觉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难受却又躲闪不开。
“嗯!”
戚闫没张开嘴,只低哑的闷声答应。
可是她已经这样,她自己真的能确定自己的状况。
傅厉松开了她,直起身,一米八九的大男人将她笼罩在阴影里。
戚闫不敢动,背后的冰凉她此时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