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小心啊。”
“姨母放心。陛下最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不做那贤良淑德的样子。左不过不害人,也不叫人害我。至于陛下的话,我爹和我哥哥们好好的,我就好好的。”
雁南归笑着道。
不多时,蝉衣端来了葡萄和点心茶水。
“知道您爱吃葡萄,特地拿来。这些是夏天的时候存着的,不太好放,放到如今就不好看些,味道是好的。”蝉衣道。
那葡萄杆子是不怎么好看了。
不是新鲜时候的绿色,但是葡萄倒是没有坏的。
兰相宜正要吃,雁南归忽然道:“这葡萄什么时候拿来的?”
“啊?就一早上啊,奴婢叫人去内事府取来的,怎么了?”蝉衣问。
“洗过没有?这葡萄上白霜是不是有点多?”雁南归问道。
蝉衣咯噔一下,拿起盘子来看:“确实是……不大对,奴婢这就去叫太医来。”
“慢着,现在将这拿去北宸殿。记得,至少交给刘查。”雁南归道。
“是,奴婢这就去。”蝉衣忙道。
“带个人与你一起吧。”雁南归摆手。
蝉衣应了,就将葡萄装回食盒带走了。
桌上的其他东西自然也不能碰了,全都封存起来。
兰相宜和儿媳妇孙氏已经脸白了。
“这……这是……这大过年的……”
“姨母莫要慌张。来,给姨母和嫂嫂倒茶来。”雁南归笑了笑:“未必就有事,有事也不稀奇。不会是什么剧毒。宫里公然毒杀人,那没人敢这么做。要是什么药,也八成是些害人出丑或者叫人起个疹子之类的东西。”
听她这么说,兰相宜这心里就宽松了一些了。
她刚才真以为是什么剧毒的东西,这是要南归的命么?
“就这么送去北宸殿……陛下不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