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没有人能取代你的地位。有一日,孤到了那个位置,你就该是皇后。如今你就这样嫉妒,日后如何?做国母难道不该有国母的心胸?”舒乘风看着她。
太子妃此时是真的生出些后悔和自责来。
毕竟也是她闹出这件事,导致太子被禁足了。
“臣妾真心知错了,日后定不会这样了。”
“那就好。这回的事,就这样吧。不必再查。只是究竟是谁挑唆你,你也好好想想。”舒乘风淡淡的。
太子妃心里一个咯噔,忙应了。
另一头,雁南归刚回去,落葵就道:“良媛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她说的自然是韩承徽这个罪名。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怀孕了不说出来,还要往这些事情里搅合。啧。”雁南归摆手。
不过想也知道,估计一开始韩承徽就是被算计进去的那一个,也是难躲开了。
“只是以后,咱们这里也要小心了。这砒霜都能带进来。”落葵道。
“无妨,也是因为韩承徽出了事,搬去了福玉阁,什么都没有才出事。正经能用砒霜毒死谁?”雁南归不在意。
砒霜当然剧毒,但是问题是这毒药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遇见银就发黑。
如今银器测毒不就是为了砒霜嘛。
她好歹是个良媛,怎么能叫砒霜近身?
至于其余毒物,那些十分奇特的,一般人不可能搞到手。
“那也要小心呢。”落葵道。
“嗯,小心好,小心无大错。”雁南归道。
“良媛,孟家有消息了。孟俊贤那个妾的孩子小产了。”蝉衣道。
“又?”雁南归挑眉,这回她可什么都没做。
“是啊,说是食用了寒凉之物,如今孟俊贤怀疑三姑娘呢。”蝉衣笑道。
“这……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