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估计,宁承徽生的时候,他不在府里了。
“是,属下这就去。”云及道。
舒乘风起身:“我就去看看雁良媛,答应了她的。”
云及笑着说是。
雁南归见了舒乘风,自然要问问遇刺的事。
听说是毁容了,雁南归笑出声:“好巧哦。”
“你这眼神……”舒乘风失笑,捏她的脸。
“啊,可怜阿萝姑娘了呢。”雁南归道。
舒乘风又摇摇头:“你呀你。太通透。”
“跟殿下在一起,太傻容易被卖了吧?”雁南归笑道。
舒乘风伸懒腰:“今日累了,美人,伺候孤洗个头吧。”
雁南归撇嘴哼了一下:“好吧。”
她这不情愿的样子,舒乘风看着也想笑。
舒乘风躺在小榻上,头那边是个长形的石头台子。
从右边开口,是个长坡。中间也不算深。
并不能装太多水。不过只要有人不停往下倒水就行。
脏了的水都会顺着石头坡里面的凹槽流到地上的木桶中。
人坐在另一边,轻轻搓揉长发就行。
太子用的洗头粉是特制的。用猪苓粉,混合了一些其他中药。洗的干净,还有一些很清新的味道。
女眷们用的,是另一种,更香一些。
雁南归头回给他洗头,手法自然不怎么样。
她闻着这个味道问:“这洗头粉是只有殿下能用么?”
“怎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