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老者开口说道,同时站起身来,望着在场众人沉声道:“此事后续或轻或重,诸位应该各有度量。闲话不必多说,但有哪一家泄露了机密,则我与事诸家共杀之!”
在场众人闻言后,忙不迭纷纷起身表态绝不外泄机密。他们这件事也的确做得周全保密,甚至就连各自支系族人都知晓不多。
原本他们是觉得雍王年轻气盛,渴于建功立威,一旦大军进了长安城,肯定是要先大杀一通。如此一来,就算还有什么痕迹留下来,再通过一番乱搅,物证荡然无存,与事者也可以归入死无对证。
可现在,雍王却是以赈抚为主,这无疑会让西京乱时的许多人事痕迹都保留下来,增加他们暴露的可能。
“其实大可不必担心,城中闹乱至今,本就全无头绪。雍王新来,想要尽快定乱归序,少不了仰仗咱们乡士之力,事机俱经我手,雍王能察知几分?更何况,窦宣抚至今生死不知。他是朝廷正使,无论是死是活,干系重大。这件事没有定论之前,雍王怕也无心其余。”
听人讲起窦怀让,又有人忍不住好奇道:“是了,这位窦家八公究竟是被何人掳走?闹乱以来,城中各家也在用心打听,但窦八公仿佛消失一般,全无下落。”
“窦怀让何在,不是看究竟何人下手,重要的是谁有能力害他。城中这些乱众,只是一团麻絮,不成气候,但也不是没有例外,那就是盘踞西南坊居的故衣社。这乡社徒众诸多,宣扬假义,蛊惑乡人违抗乡序,实在是滋扰不断,各家都受所困。”
又有人点头说道:“故衣社的确有重大嫌疑,或许就是他们做的。否则几千悍卒,怎么能突然冲出,又消失无踪?一定是有强势徒众在给他们掩护!”
“无论是不是那乡社,窦怀让若活出,那就另做别计。若长久不出,那就只能是这故衣社做的!”
一名老者斩钉截铁的说道,摆明了要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