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劳你。圣皇毕竟年高,王妃短于历事,公主执迷术巧,宫事难免混乱,需要一人主持。短则年余,长则数载,我一定会再回神都,届时诸事都可无忧!”
上官婉儿轻作应声,片刻后才又有些不满道:“殿下真是吝啬啊,我如果只是一个痴愚妇人,怕也难得丝毫情意赏顾……”
“这才是真正的你,如果只是皮囊的赏玩,谈不上让人情迷乱怀。我既非彬彬有礼的君子,也不是奢靡纵欲的纨绔,虽然也难耐贪多的情欲,但也总算不失节制。人物各怀造化,唯稀才可称珍。或情或欲,并不滥施,方寸之中,留情不易。此心收存天下,留情本就不多,娘子居此一席,或是薄情,但也确是钟情!”
李潼按捺住自己的良心,继续柔声说道。
上官婉儿闻言后,俏脸微微一转,手指则点在李潼心口上轻轻移动着,微笑着轻声问道:“殿下薄情之人,薄情之言,却讲得让人意乱。那又能不能告诉妾,我这一席存在哪里?让我能警惕知守,情意不失。”
李潼握住那素手,正待再开口说话,忽然听到门外杨思勖大嗓门叫嚷道:“乐家小郎你快快跟上来,耽误了这么久,待会儿入舍,如果殿下怪罪,你可要自己领罚!”
听到这声音,上官婉儿快速坐直了身体,并抬手将李潼推开,及至抬眼望去,却见殿下嘴角还涂染着她唇上口脂痕迹,连忙抬手轻刮着自己嘴角,并频频挑眉示意。
好在两个家伙只在门外争吵是谁耽误时间,迟迟都不上前叩门,上官婉儿见李潼只是故作不觉,终于忍不住上前来,抽出锦帕细致擦去那些口脂痕迹。
两个家伙足足在门外磨蹭了小半刻钟,及至听到房间中殿下发声传唤,这才推门行入,并将取来的一套茶具摆在案上,接着便退回角落里,蹲在一尊博山炉旁边认真挑拨着里面积存的香灰。
上官婉儿低头摆弄着面前的茶具,很快便烹煮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