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神不属的样子,也不敢荡得太高。
“啊!殿下你、你几时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唐灵舒才注意到站在一边的李潼,眼神一喜,直接翻身跃下了还在摇摆的秋千,落地有些不稳,踉跄两步才立定。
李潼快步上前,见娘子立稳才松一口气,抬手拨开她额间几缕乱发,并说道:“以后心神畅游之际,不要再作这些危险游戏。”
“知、知道了。”
唐灵舒闻言后便垂下头,较之往日的活泼沉静许多。
李潼拉着娘子坐在湖畔亭中,见她仍是沉默,便叹息道:“旧年情新,是想不到我与娘子还有相顾无言时。”
“不是的,我是有话说,但不知怎么说。我、我早知有这一日,虽然有心酸,但还不严重。可是家中人事不同往常,她们待我谨慎起来,反让我更难受。谁又没有妒情,我又装不起无事……”
这娘子皱着眉,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捂脸叹息一声:“殿下能不能让我先离邸几日?正好家人定居神都,我也该伴一伴他们。”
李潼也知这娘子心思单纯,让她亲眼面对这些太为难,闻言后便点点头:“邸中躁闹,外居避一避也是好……”
他这里刚一说,那娘子眼眶登时泛红,抓住夫郎手腕低声道:“殿下不会不去接我吧?”
“怎么会?娘子暂居于外,稍避嘈杂,其实我也有事嘱你。”
李潼抱起这娘子,对她说道:“入居积善坊以来,所处之地太过醒目,许多事情做起来不如往日从容。我想娘子在洛北稍作布陈,寄存一些人事……”
敢战士们随行返回神都后,一直隐藏在郊外,李潼也一直没有时间进行更细致妥善的安排。他打算在北市经营一处据点,将敢战士们安置城中,既能就近接手尚方监流出的军械,有事时也能从速驰援。
此前不想将一些机密人事透露给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