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超额,酌情再补。”
李潼一副怒其不争、看不起你为了几百万钱败坏自己德行的失望样子:“日后即奉王教,所作俱是要事,所思所虑应在事中,不可为财困小疾扰情。”
“大王真许我年支千万?”
饶是郭元振对金钱之类乏甚准确概念,在听到这话后,也忍不住瞪大眼,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李潼闻言后便嗤笑道:“关陇遍地国爵勋门,你如果能恭奉王教,助成于事,他们今日便是你未来姿态。无谓作此惊问,小觑自己。”
郭元振听到这话,心情不免又是一番跌宕,别的不说,如果少王真的能应诺如数支付他这么多钱财,倒真是值得仔细估量一下彼此的关系。
当然主要还不是因为这份巨款,毕竟千万虽多,但他一年到头再勤奋一些,不是不可望。
他所看重的则是少王物力调用的能力,他自知少王出阁年短,之后又累年服礼,刚刚除服未久,能有多少人物的积淀?如果连招揽他都能面不改色的掷出几万缗巨财,那这代表的意义可就太大了,所谓谋国,已经不再是说说而已。
李潼也没有让郭元振好奇太久,继续说道:“你恰就事于蜀中地表,而我则正要布设蜀中,需要人力使用。不让你操持罪业,洁身之余,也是为了节力用此。”
郭元振闻言后又是一惊,接着又问道:“不知大王要教用何事?卑职入门未久,大王敢付重用?”
李潼微笑着将宝利行社飞钱业务稍作交代,并又说道:“此事所涉人物不少,需要地表人物看顾。虽然不是什么大愿要事,但也足够考验人的能力,你自觉能不能应下来?”
他将此事告诉郭元振,也是经过一番考虑。这家伙眼下看来明显是靠不住,但如果不交代什么比较重要的事情,又浪费了这一番才力。
飞钱业务沟通川蜀与关中,对人物、情势的吸纳聚集都大有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