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有忧色……”
一个年轻人也有板有眼的分析道,并又有些忧虑:“现在只是担心珠娘生死如何,这倡女会不会受不了刑讯逼问……”
“贱娼生出孽种,恩许能列我宗籍,她若把持不住,一番捐身又有什么意义。”
窦尚简闻言后便冷笑道:“已经叮嘱她得手之后勿惜己命,死无对证,人也不知她与我家蛛丝的瓜葛。”
“可惜了这样一个妙伎。”
另有一人叹息道:“眼下十三叔还在蜀中,若知珠娘已死……”
“一个贱娼,有什么值得可惜?如果再不作挽救,我家势都岌岌可危,届时子弟都要排列受死。”
窦尚简又说道:“今夜且先如此,继续打探樱桃园消息。还有布设在建安王仓邸人众,一俟确定河东王死讯,即刻举火。你们今夜也都不要狎弄取乐,谨待事发!”
这一夜看似波澜不惊的过去了,黎明时分,街鼓未响,坊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戏演布置。***愉之后,有人酣畅睡去,有人精神饱满的加入新一天的戏弄中,有人则紧张关注着即将发生的人事变故。
坊门打开后,有数百兵众列队行入,阵仗之大顿时引起坊中游荡之众的关注。在队伍簇拥当中,一驾露车平缓行驶,露车上则坐着一名少年贵人。
“河东大王入坊了!”
很快便有人认出了车上的少王,不免奔走相告。
“少王没死?”
窦尚简还在帐中小憩,听到门仆走告声,顿时从榻上翻跃起来,行出后便见几名子弟俱都神情惶恐的站在那里。
这会儿他心里也有些发慌:“确定没有?少王果然无恙?”
“少王正在北园戏台观戏……”
一名窦氏子弟神情灰白道:“珠娘死了,被埋在樱桃园里。七叔,咱们该要怎么办?”
“这、这……贱娼不堪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