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可谓是体格自然,近年少有之大作……”
杨执一本就对河东王满腹怨念,此刻听到兄长们闲论仍是此人,心情不免更加烦躁,但还是忍不住发问道:“什么《洛阳女儿行》?河东王年未弱冠,且从未入于馆学,缘亲幸攫,能当诸位如此盛论雅赏?”
杨执柔闻言后有些不悦,碍于宾客在场,只是指着杨执一叹息道:“与宪台等所论,正是你这类无知妄言!才志高低,若只是年限轻论,朝廷何必再设选士法?台省百司,各择老翁,难道就能政通人和?邪论!你呀,闭嘴吧!”
堂上几人听到这话,也都笑起来,其中一人不忍见杨执一尴尬,这才微笑着向他解释道:“补阙不知,才有此见。其实未闻新声之前,谁又能确知这位大王真有非凡文才。今日所言,乃是昨夜王府雅集,大王新作一诗……”
说话间,这人便将那一首《洛阳女儿行》念诵一遍。然而不解释还好,解释完后,杨执一脸色顿时涨红起来,胸膛剧烈起伏,蓦地自席中立起,怒气冲冲的顿足离去。
眼见这一幕,堂上宾客包括杨执柔在内,俱都愣了一愣,气氛一时间也变得极度尴尬。
杨执一返回自己居舍,气得头脑都有些眩晕,房间中凡能抓到的一切,全都用力的挥砸起来,整个房间中都充斥着噼啪乱响。
杨执柔安抚完宾客,礼送出府之后,这才返回后舍,站在门外听到内里杨执一的挥砸声与咆哮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喝道:“给我把他抓出来!哪里来的胆量,如此败坏我的门仪!”
两个壮奴冲入房间中,不旋踵,气急败坏的杨执一便被反转两臂擒拿到廊下来,看着同样盛怒的兄长,杨执一大喊道:“阿兄好雅兴!知不知,那小儿欺侮我家已经至甚……”
“你是哪里惹来癫鬼?究竟说得什么!”
杨执柔见他这个样子,上前甩手给了两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