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苦这般,为了怄气,文宫赴宴啊?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陈正儒有些想不明白了,人家敢邀请,肯定是有底牌有底气,不是说他许清宵不行。
而是敌在暗,我在明,明摆着吃亏的事情,还要上前,就是自讨苦吃。
听到这话,许清宵不由苦笑道。
“陈儒,文宫有底牌,我有何尝没有底牌?”
“您太谨慎了,陈儒你想想看,陈某做事什么时候鲁莽过?”
许清宵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这样回答。
的确,此话一说,陈正儒不由露出惊讶之色,随后仔细想想,许清宵虽然做事有些激进,可每一次都有底牌,看似鲁莽,但都是粗中有细。
的的确确不需要自己操心。
可陈正儒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守仁,不管你有什么底牌,这一次文宫动真格了,老夫随你一同去吧,”
陈正儒开口,他相信许清宵有底牌,但他还是有些担心,所以打算跟许清宵一起去。
“不了。”
“陈儒,眼下大魏百废待兴,各方事情,都需要你来主持,倘若你离开了,对大魏来说,得不偿失。”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许清宵拒绝了陈正儒的请求,现在大魏需要陈正儒,没必要跟自己去浩然王朝,得不偿失。
当然许清宵也明白,陈正儒这般,就是担心自己。
“可这。”
陈正儒还想要说什么,然而许清宵摇了摇头,望着陈正儒道。
“陈儒,信我。”
这话一说,陈正儒不由叹了口气,随后开口道。
“行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老夫也相信你。”
“不过万事要小心。”
“对了,刚才老夫看到有个僧人在远处,是慧正神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