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说,张靖马上有点不开心了。
“不是,张尚书,清宵是从刑部出来的人,怎么可能瞧不上刑部,您这话说的。”
“张尚书,今天朝堂上,您是不是找顾尚书要了银两?缓解刑部压力?”
许清宵问道。
此话一说,张靖马上来气了。
“对,这个老家伙,守仁,咱凭良心说,刑部每天累死累活,我要三百万两,增加人手,再加点差补费,也算是给刑部谋点福利,不然的话谁还愿意来咱们刑部啊。”
“可这老东西,害的陛下只给七十万两,这还不如不给,国库多了七万万两现银,五万万两资产,九牛一毛也不止七十万两吧?”
“真是气死老夫了,要不是看他这么老了,早二十年,下了朝我绝对一拳头砸他脸上。”
张靖脾气也有些火爆,愤愤不平道。
“张尚书消消气,其实我留在户部对刑部来说是好事啊,您想想,我现在是户部侍郎,只要您支持我,听我等我当上了户部尚书以后。”
“刑部要银两,我还能不拨吗?张尚书年龄大了,肯定是希望自己衣锦还乡之前做好点,您也要谅解谅解。”
许清宵笑道,缓和两人的关系。
只是此话一说,张靖顿时眼睛一亮。
“是啊!”
“老夫竟然没想到这点,对对对,清宵,你这话说的太对了。”
“只要你当了户部尚书,以后咱们户部刑部联手,到处去杀女干商,你负责查,我刑部负责抓人,抄完家以后,你再拨款给我们刑部,那以后刑部就轻松多了啊。”
张靖还是想着如何杀女干商赚钱,听许清宵这么一说,整个人来了精神。
“呃......差不多吧。”
许清宵没想到对方联想这么多。
“行,守仁,这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