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殿下,某从江淮前来长安为的就是躲过太史局的清算,而齐王您虽然答应帮某斡旋,但似乎收效甚微,而太子已经答应一力承担此事,所以……此事关系到某的立身之本,所以虽然有些对不住齐王,但某也只能如此行事了。”
“是,是,孤知道了……”
李元吉有些恨恨的咬了咬牙。“这是孤无能,怪不得先生,若先生以后有什么事情用得着元吉的话,还请尽管直言。”
“多谢齐王!那某就告辞了……”
说着,玉峰山神再次十分潇洒的对着李元吉举手行礼,然后转身看着已经恢复振作,满面春风的裴湛。
“裴生,走吧!”
“是!”
裴湛答应了一句,随后背着一个小包袱,跟在了玉峰山神的背后,走向了旁边的一辆挂着东宫字样的马车。
看着马车逐渐离去,李元吉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冰冷的神色。
“大郎,哼!”
……
“呵呵呵……”
李渊陛下坐在昭德殿中,手中拿着一份写满了字的奏章,一边看,一边发出冷笑。
“圣人?”
坐在李渊旁边的裴寂看着自己的这个好基友的表情,疑惑的问道。
“您这个表情,莫非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吗?”
“是啊,真的是很好笑的事情啊……”
李渊陛下信手将奏章朝着旁边裴寂的方向递了过去。
“裴卿你也可以看一看,这是太史局青霞子给朕上的奏章,说的是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发生的事情?”
听到李渊的话之后,裴寂顿时十分好奇的伸出手,从李渊陛下的手中将奏章接了过来。
“那老臣倒要好好的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噗!”
才看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