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拷问他，多搞一点消息。”

“我？”

罗翔指了指自己，面色有些犹豫，“我可不会拷问，从来都没干过这样的事情。”

“直接打呀！”罗素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他不说就打，直接把他打到服为止，打到说为止。”

“打他？”

罗翔还是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打人是不对的。”

罗素呵呵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大腿，开口询问道，“我问你，打人是犯法的，对不对？”

“对。”

虽然一般打架，械斗是很正常的事情，官不究，民不举。

但若是出了人命，或者被捅到了高层，官府肯定会管的。

若是塞点钱，说不定直接就能让你人头落地！

罗素继续询问道，“那鬼是人吗？”

“这……”

“鬼不是人，那打鬼犯法吗？”

“这……”

罗翔猛的眨了眨眼睛，整个人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只要操作够骚，法律就制裁不了我，正义和良心也干涉不了我。

……

月色下，一条小船悄悄地靠近，周围的人仿佛看不到一样，在船头，一个穿着斗篷的黑衣人缓缓的抬头。

声音沙哑，“几位，有没有兴趣坐船游江？”

似乎怕众人拒绝，他又说了一句，“我这是小本经营，为了养家糊口的，给几个铜板就行。”

罗素看着那船夫笑了笑，在普通人眼里，那可是个活人，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

可在他眼里，这船夫面色苍白如纸，瞳孔漆黑一片，皮肤透露着诡异的颜色，整个人如同瓷娃娃一样。

此时这船夫露出笑容，诡异至极，仿佛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家里面的奶奶要生了？

罗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