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

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拒绝，毕竟都是成年人了，不能意气用事，毕竟此刻蛰伏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为什么，自己就是说不出那几个字？那承认自己不敌的话语？

他心头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全身的热血都在沸腾上涌，仿佛顷刻之间便要爆发出来。

杀吧！去拼命！去杀了这个一直想要杀的人！

脑中一直想着这个声音，情绪压迫着他的理智。

而轩辕成又开口了，轻笑道：“怎么？不敢？”

他看着辜雀，眯眼道：“你当初背棺而来，以死相逼，坏我气运，求见天老。你杀我神族，躲进神都学院，安然离去。你勇闯东州尸族圣地，活过赢都大劫，进入玲珑时空塔。你参与楚都夺嫡，开膛破肚召唤苍穹之光，最终夺得龙丹。你去了万里大峡谷并活着出来，甚至还去昆仑圣山玉虚宫闹了一圈......”

说到这里，他忽然笑了起来，轻声道：“你是这么有勇气，大陆到处都是你的传说，怎么偏偏到了我轩辕辰面前，便不敢了？这并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一句一句话，看似只是陈述辜雀往事，但实则咄咄逼人，令人难以招架。

辜雀冷笑道：“想不到太子之尊，竟然也对我这小民如此关注，何德何能啊！”

轩辕辰道：“你已经很出名了，我想不知道也不容易。我甚至有点佩服你，几年之内，你变化竟然这么大......不过......今日这一战，你到底敢不敢应呢？”

辜雀瞳孔顿时一阵紧缩，冷冷道：“这里的规矩，是座位之争，你若是对我这右排首座的位置感兴趣，那么出手便是。”

说到这里，辜雀又笑了起来，道：“但我看轩辕太子野心恐怕不止如此吧？中间傲视群雄的位置一直空着，难道你不是想坐那里？”

轩辕辰微微眯眼，笑道：“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