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消瘦时,你就该明白,到你站出来的时候了。」
张恒给自己倒了杯酒:「我以前也像你一样,无忧无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有理想,也有抱负。」
「那时候吧,我觉得宗门,祖师,道统,距离我很远,远的好似遥不可及。」
「可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下面的弟子一脸崇拜的看着你,喊你祖师时,你知道那时最尴尬的是什么嘛?是你搜遍身上,身无长物,连见面礼都拿不出来。」
拍拍邱剑生的肩膀。
张恒又是一叹:「天仙境承上启下,再往上,罗天境与太乙境,便是宗门长老了。你我呢,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我听你说过,你是地仙界的仙道家族出身,族内有一位太乙境的家族老祖。」
「你知道吗,俗世洪流,站得住脚已经是千辛万苦,很多飞升上来的下界仙神,摸爬滚打一辈子,连你我的都达不到。」
「你我命好,在这个有志难伸,万事难成的时代有所依靠,可以一展所学。」
「只是话说回来了,世间有光就有暗。」
「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既如此,为什么不能是你我,难道就因为你我光芒万丈,所以就不能沾染尘埃吗。」
看这邱剑生默然不语的样子。
张恒指了指他怀中的玉盒:「我们做多些,以后的弟子门人就能做少些,修行路,是一条不归路,不是大成,就是大败,山高路远,还没到你我振翅高飞,再无拘束的时候。」
….
听完这些话。
邱剑生幽幽长叹:「你我出身显赫,尚有如此不顺心意之事,下界苦修飞升之人,又该是何等的举步维艰。」
没有回答。
佛说众生皆苦,并不是平白而来。
而且张恒也不敢念苦。
他要是说苦,下面的修士该怎么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