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亩地的陪嫁,就这,我都嫌她太胖,没看上,你们可不能再用老眼光看人,我张二,早不是以前了。”
以前张二哥出门。
寡妇都要关门。
嫌他穷,嫌他懒。
现在高头大马,此一时彼一时。
谁不高看他一眼,别说这虎王镇,就是县里,他也是在县太爷那挂了号的,连总捕头都夸他年轻有为。
“二哥!”
正吃着大肠卷饼。
张二哥就听到有人叫他。
回头一看。
脸上笑开了花:“四弟!”
张恒坐着马车,一身的贵公子打扮。
看到张二哥。
挥挥手示意车夫停下,从马车上跳下来说道:“二哥,你昨天跑哪去了,我早上派人去家里找你,结果三姐说你昨天就没回来。”
说着。
张恒扫了眼在其他几桌上吃饭的步军巡捕们,再道:“我虽然不是个提倡贵换友,富换妻的俗人,可你终究是身份不同了,以前那帮偷鸡摸狗的朋友,谁能交,谁不能交,你心里得有个谱啊。”
“哪跟哪啊。”
大庭广众。
被九岁的弟弟一顿训斥,张二哥有点抬不起头来。
只是相比这个,他更觉得委屈:“我昨天是没回家,可我也没出去鬼混啊,前段时间,我不是去武阁领了三门秘籍吗,总捕头教了我一些,可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昨晚就交了点银子,请县里武馆的师父帮我纠正了下,结果练的太晚,怕回来打扰到爹娘休息,所幸就住在了武馆。”
说完。
张二哥又有些奇怪:“老四,一大早的,你找我干嘛呀?”
“你呀。”
“又是练武,又是当差,真是忙糊涂了。”
张恒回答道:“眼下都三月三,下月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