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谁不想被这样收买。
反正驱魔道长听到这话,那是打心底里舒服,连带着又吃了两块点心。
“师叔,忘了跟你说了,这位是吴神父,来酒泉镇开教堂的。”
张恒帮着介绍起了吴神父。
“原主保佑你,阿门。”
吴神父乐呵呵的笑着,一点也不为受到冷遇而不满。
因为在他看来,张恒既然是和下一任教皇继承人一样的人,他的长辈,那肯定就是教派的高层了。
虽然驱魔道长看上去混的不怎么样,可别忘了,梵蒂冈也有一帮修苦行的苦修士,保不准这位浓眉大眼的道长,就是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苦修。
“开教堂?”
驱魔道长眉头微皱,拉着张恒去了一旁:“那座教堂不干净啊!”
“师叔,那不是更好。”
张恒偷偷看了眼里面的吴神父,压低着声音说道:“圣经里面加几张符箓,做完礼拜再来道馆上柱香,咱们既有面子,又有里子,何乐而不为?”
“这...”
驱魔道长有些迟疑。
张恒见状露出怀疑之色,询问道:“师叔,你不是担心出了篓子,自己搞不定吧?”
驱魔道长顿时就急了:“怎么会,你师叔我可不是吃干饭的。”
“那不就行了,这可是您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我看师叔您这门雀可罗,平日里的生意恐怕也不怎么样。”
张恒询问道:“师叔,您可曾听过扁鹊三兄弟的故事?”
驱魔道人不是文盲,当即便问道:“可是魏文侯问扁鹊,兄弟三人,谁医术最精的故事?”
张恒点头:“扁鹊言,他的大哥能治病于未发之前,常人只道他医术一般,二哥治病于病情初起之时,常人只道他能治小病。”
“扁鹊又说自己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