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你们都是如此,甚至连你们的本朝的太祖赵匡胤都是如此。明明是厚颜无耻地窃取了恩人的江山,却非要装成一副众望所归,被逼着继位的可怜巴巴的模样,真是好笑。你们明明每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却不仅不需要道歉和忏悔,还要给自己的祖宗树立起一个个祠堂,来供后人瞻仰。瞻仰什么?瞻仰你们的暴虐?瞻仰你们的邪恶?瞻仰你们的无耻?还是瞻仰你们做了婊子还要立一个牌坊的小丑模样?
“司马永嘉,你还记得你的祖先当年在我的国家做下的那些事吧。虽然我从未亲见,但即使那已经过了百余年,从那些累累白骨中,我依然听得见他们绝望的呼喊和痛苦的呻吟。多少个夜里,我从痛苦和挣扎中惊醒,我一遍遍告诉自己,那是赵宋军民的祖先犯下的罪恶。今天,我就要用你们的血来祭奠他们的亡灵。别说是你们八大山庄的血都流干了,就算赵宋子民的血都流干了,也洗不清你们的罪孽。”
司马永嘉听了破军的话,闭上了眼睛,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如此你只需杀了我们八个便是了。八大山庄除了我们八个,再无当年太祖八侍卫的后代,你又何必伤及无辜呢?”
破军听了哈哈大笑,甩手便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司马永嘉的脸上,又对着他的脸啐了一口痰,骂道:“你们赵宋的军队在我的国家烧杀掳掠整整一载,你们可曾想到过我的同胞也是无辜的?现在报应来到了自己的身上,便和我说起什么无辜起来?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就是那些张口善良,闭口正义的废物。他们除了在受到伤害的时候呼号哭喊,还会什么?善良?正义?不过是你们这些臭虫拿来双标的借口罢了。”
接着,破军举起手中的柴王剑,对准司马永嘉的胸口,狞笑着说道:“到头来,能保护自己的,还是只有这无上的武力啊!”
说着,一道黄光闪过,司马永嘉在万剑山庄庄主的座位上,血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