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些日子,她与人说话时候,她都有意的提醒别人,顾佑凯给女儿取了好名字。
程可佳妯娌们在这方面都由着她去,反正只是听一听她翻来复去的说那桩事情。
端良氏却有些受不住的跟程可佳说:“弟妹,你说一个当父亲的人,他给孩子取名字,这事情有什么值得得意和骄傲的?”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笑了起来,说:“金子这个孩子的名字来得太不容易了,弟妹才会高兴的失了分寸。”
端良氏瞅着程可佳看了看说:“金子的名字是来得不容易,可是成氏从夏天已经夸到冬天,她现在张嘴巴说话的时候,她也不担心会吃几口冷风啊。”
程可佳笑眯眯的瞧着端良氏说:“嫂嫂,你实在不太乐意听她一说再说,你可以跟她直言的。”
端良氏立时摇头说:“不,我不能跟她直言,我在这方面从来不会与人争执,我对金子这个侄女还是喜欢的,我可不想就这样的得罪了成氏。”
程可佳瞧着端良氏笑了起来,然后低声说:“那你就由着她说,等到凯弟回来后,她就有别的话题可以再说一说。”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看了看,说:“弟妹,你是不是觉得凯弟不在家里面,所以我们大家都要让一让她?”
程可佳笑眯眯的瞧着她,说:“嫂嫂,这话是你说的,我觉得她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让我们大家都来让一让她。”
端良氏瞧着程可佳笑着轻摇头说:“有你在上面压制着她,她除非想走月氏的老路,否则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做过分的事情,她和成家都是真正的聪明人。
只有那月家和月氏一个个才是白生了一副聪明面孔,其实蠢笨得让人都没有心去与他们家的人多计较什么。”
月氏在夫家日子过得平顺,她的新夫为了她把不曾生育过的妾室们都重新安置出去,只余下已经生育过儿女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