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她是想吃什么,都伸手寻钱氏要。
钱氏干脆给她拔了一笔银子,由着她胡乱吃塞,她就这样冷眼瞧着那位妾室作下去。
妾室生育的时候,她很自然的难产而亡故,而且孩子也一样不曾保住。
程恩德认为是钱氏不贤良,认为钱氏不曾照顾好那位妾室,认为她一直还在怀疑那位妾室给她下了暗药。
程恩德跟钱氏很是痛心的表示:“就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你竟然因此脏了手。”
钱氏则是瞧着程恩德仔细的瞧了瞧,说:“老爷,你别是给人暗中算计了吧,那样的小招数,你竟然会识不破?
老爷,我最多是不曾管制过她,对一个伤了我孩儿的人,我没有出手要她的命,已经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老爷,我的双手一直干净着,你那位妾室的双手却不曾干净过,难怪老天会借机会收了她。”
程恩赐听说程恩德夫妻失和后,他专门寻程恩德说话。
“大哥,我听人说,你那位妾室也不过是中人之姿,你对她表现又不象是钟情的样子。
你到底有什么样的苦衷,竟然容得下身边有这样一个类似毒虫的存在?”
程恩德瞧一瞧程恩赐,说:“你是偏向了你大嫂那一边。”
程恩赐摇头说:“大哥,大嫂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自然要清楚太多。
我是不相信你是那样的糊涂虫,你那位妾室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来历?
以至于你对上她,就有些束手束脚,竟然容下她损了你一个嫡子?”
程恩德一脸纠结神色瞧着程恩赐,他最后想一想低声说:“其实本来她不在我们家,她是我同僚救下的可怜人。”
程恩德讲的故事很是简单,听上去没有多少波折。
程恩德在同僚家中遇见一位丫头,他随口夸赞了一下,同僚借着机会把人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