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与我们没关系了,告诉你爹,以后也不用来了。”老太太说完,撇过了头去。
杜凌燕没说什么,站起来,把银子放进怀里,拍了拍胸脯,才出去了。
院子里,大黑使劲的吠着。
杜凌燕狠狠的瞪了大黑一眼,暗暗骂道:“哪天给你喂包毒药毒死你。”
大黑依旧冲着她狂吠。
凌沙从屋内出来,看到是她,眼神一冷,看了老爷子和老太太那边一眼,见没一个出来送她的,心想这是吵架了?闹掰了?
不过,看到杜凌燕回头看自己那一眼中的得意,凌沙心里叹气,知道她肯定从老太太手里拿到钱了。
晚上,凌沙把杜老二拉到自己屋里,给杜老二说了这事。
杜老二听完,眉头一皱。
良久,他叹了口气,“按照你爷奶的脾气,估计不是借这么简单,怕是直接给了。只是,不知道给了多少。算了,那边也是他们的儿子孙女,我们阻拦不住的。别管了,只要她再不找你借钱就行。”
凌沙想想也是,世界上最割不断的,就是血脉亲,能怎么办呢,二老生了自己爹,也生了杜老大来着。
第二日,大郎把剩下的花籽给凌沙送过来,凌沙让大郎给白宴冰送过去,白家院子里留着那一片种花的地方不小,这些差不多能用的上。
大郎去了,正好赶上白宴冰在翻地,他就又帮着,两个人一起翻了地,只是浇水困难了些,这边院子里还没打好水井。
大郎干脆又帮着白宴冰去联系打水井的人。
第二日,人家来了给打水井。
二月十二,大郎赶车牛,带着杜老二和小弟去了镇上,去三郎的书院见馆主去了。
凌沙继续在家里制药,看书,整日的不出自己的屋子。
白宴冰也忙着收拾新院子,并没有来看凌沙。井打好后,他按着大郎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