蓄买了这杏春楼,又买了些模样好的丫头,操起了旧业,自个做了老鸨。
闵斯年便是秦妈妈的靠山,她跟着他也有近二十年了,不是夫妻也胜似夫妻了,这杏春楼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闵斯年的一座别院,还是能给他带来财富的别院,毕竟每年杏春楼一半的收益都是进了他的腰包,是以闵斯年对秦妈妈很是看重。
前院娇声软语,丝竹悠扬,秦妈妈的小院里却是气氛凝重。
“跑呀!有种你就跑掉别被抓回来!给脸不要脸的婊子,即便你逃出去了也还是个婊子。”闵斯年捏着那个被绑在架子上的姑娘的下巴,一脸狠戾地说。
“哼!”那姑娘也是个倔强的,拼命摇晃着头想要摆脱闵斯年的钳制,好半天都没有如愿。她盯着闵斯年,眸子里盛满了仇恨。
“还不服气?爷花大把的银子买了你,又花了大把的银子调教你,可不是为了让你惹爷生气的。既然不听话,那爷就打到你听话为止。”闵斯年眯起了眼睛,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秦妈妈见状忙向那姑娘使眼色,“我儿啊,赶紧跟你爹爹认错,快呀,不然你爹能打死你。”她也是这般过来的,自己现在虽做了老鸨,但对楼里的姑娘们也都挺好,若是有客人愿意给姑娘赎身,一般她都会放行,有时连身价银子都免了。
对于闵斯年狠辣的手段她是最清楚的,所以她才担心,把姑娘打坏了还不是她亏?
“呸,谁是你儿?少自作多情了,我爹娘在地底下躺着呢。既然被你们抓回来了,本小姐就没想着活。”那姑娘一口吐沫正吐在闵斯年的脸上。
闵斯年大怒,“爷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既然一心求死,那爷成全你。拿鞭子来!”他大声喝道。
鞭子抽打在那姑娘的背上,很快衣裳便被抽烂了,背上一道道血痕。那姑娘咬紧牙关,硬是没吭一声。
“哼,倒是个能忍的,爷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