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
夜斯文瞪了一眼夜萤。
“我说就我说……”
夜萤横了一眼夜斯文,理了下头绪,然后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什么?你把花草卖给了王财主?他还请你去吃迁新宴?”
“啥?你和哥哥签了合同文书?要三七分?”
“蝉蜕也能卖这么多钱?”
“原来你的手指不是剁猪草剁掉的,夜斯文,你这臭小子,竟然又去赌?”
田喜娘听得一惊一乍的。
还好,她虽然不是什么太聪明的人,至少还是明理的人。
在她心里,最憎恨的就是夜斯文去赌,这下立即站到了夜萤这边。
“是啊,娘亲,他不光去赌,还又欠了八两银子,与其他这样赌,不如去做点实在的事情,现在官府在鼓励开荒,那里围个猪圈,地就是咱们的了,总比把银钱白白撒掉的好。”
夜萤慢慢说着,田喜娘也逐渐冷静下来。
“娘,你就听她瞎吹,盖猪舍的钱全部都是借的,夜萤欠的可比我还要多。”
夜斯文在赌钱一事上自是站不住理,所以也不再辩解,只是对他觉得夜萤的软肋处下手。
“娘,你放心,我借的银钱我自已还,我和王财主签的借条,也只写了我的名字。
再说,你们光想些坏的,怎么不想些好的呢?咱们猪养好了,可是能发大财的事情。”
夜萤已经想明白了为什么现在养的猪会这么瘦小的原因,只是现在她还不方便说。
“哎,萤儿,你们俩都不省心……”
田喜娘长长叹了口气,不管是夜斯文还是夜萤,欠了一大笔银两的事,搅得她头都要炸了。
“娘,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夜萤安慰田喜娘。
“哎,能不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