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只用一根玉绦在腰间系紧,不让发丝乱飞。
如不细看,第一眼会觉得是个美人,但只要定晴看清楚便知是个男人,他身上的独特阳光之气缓和了他身上的阴柔之美。
花道雪主动地走了过去:“嗨,美男,你怎么长得很像我失散朋友的那个土豪朋友。”
崔琰琬微微一愣,没听懂她的现代搭讪语气,但随即宠溺一笑:“在下本就是煜王妃的朋友。”
盈盈一笑,颠倒众生啊。
“你可知我是谁?”花道雪眯着双眼看着他。
崔琰琬被她整得跟不上节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可是家喻户晓的覃国天煞星,你跟我做朋友不怕被人家煞到没命吗?”花道雪好心地提醒他。
崔琰琬失笑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只要你不怕我这病弱的身子突然发作给你的煞星事迹又添上一笔就行了。”
做完这动作他又觉得不合礼数,赶紧讪讪地收回了收:“不好意思……”
“没事儿,咱们不是朋友么。”花道雪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反正被人像小狗一样摸头又不是一两次了,真计较下来君临天都不知道被她剁几次手了。
崔琰琬这才露出了欢喜的笑意。
花道雪盯着他赞叹地说了句:“美,真是美,你爹娘到底长成啥样,能把你生得这么粉雕玉啄的,还一点也不娘气。”
听到花道雪提起自己的娘亲崔琰琬满脸幸福地道:“我父皇和母后都是平常人。”
“高高在上还能是平常人?”对于崔琰琬的内敛,她倒也是喜欢的,这人本来就不该分什么三六九等,不都是那谁用泥人捏出来的么。
“呵呵。”崔琰琬不置可否。
“其实我正出门准备去找你呢,正好你来了,那就走,我带你去好好逛逛这皇城。”花道雪说着率先上了自己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