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西泽维尔冷冷的说道。
他很爱身后这个女人,但他知道,对方对自己父亲对忠诚远远高于对他的忠诚,为了让他老老实实的呆在塔楼里不出去,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走吧,不要打扰我休息。”
他想起身赶走女官。
不过女官总有办法,她亲了亲西泽维尔的耳朵,轻驾就熟的把他轻轻的推在了地毯上。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
“该死,你能把那见鬼的面具摘下来么?”
西泽维尔躺在地上,无力的骂道,他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多少次让她取下面具了。
“不能,”女官吻了吻他,“等你以后做了国王,就可以随意更改命令了。”
西泽维尔被压在下面,皱着眉头说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
女官咬着他的耳朵,有些心不在焉。
“我梦到一道白光,淹没一切的白光,白光中,有一个和我一样大的男孩,我想杀了他。十分想,十分想!”
回忆起昨夜的梦境,西泽维尔死死的抱住了女官,某种野性的呼唤响彻他的心底,令他激动的浑身颤栗,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天花板上的黑暗,罕见的主动了一次。
女官回答:“等你~等你~做了国王...想杀谁...呃啊...想杀谁都可以~”
又是相似的回答,又是相似的一天。她终究不能理解西泽维尔在说什么,也许没人可以理解。
短暂的运动之后,女官温柔但不容任何辩驳的,将食物喂到了王子口中,随后熟练的穿衣服,收拾房间,离开了高塔。留着西泽维尔,独自一人面对着一层不变的尖塔房间。
长时间的孤独给了他清醒的力量,但他越是清醒,就越认识到这一切并非是他想要的,那远在天边的父亲,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