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后会说什么,那一定是一长串的人生哲理。有关爱,有关勇气,甚至有关接受命运。
念头在脑海中盘恒一圈后便悄悄熄灭,校长的失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厌倦了给别人擦屁股的人生。
站在远处雄鹰雕像前讲话的邓不利多也愣住了,他月牙眼镜下眼睑低垂,似乎对穆迪的出现有些惊讶。
霍法蹬着木腿,杵着拐杖,一步步朝前走去。
礼堂里的学生摄于老穆迪狰狞的外表还有霍法庞大的精神力场,一时间鸦雀无声,他们盯着穆迪的步伐,有人甚至手里捏的蛋糕都掉了下来。
蹬。
蹬。
蹬。
伴随着木腿敲击地面的声音,霍法站在了邓不利多面前。
阿不思.邓不利多已经不是当年在孤儿院刚见面时的模样,当时他有着赤色胡须,经常穿着考究的天鹅绒长袍,外表年轻光鲜。
而现在,他的模样反倒有些像曾经的阿芒多.迪佩特,有着长长的银色胡须,脑门上全是皱纹。唯一和迪佩特不同的是,他现在中气很足,丝毫不见颓色。
“路上还好吧。”
当穆迪(霍法)走上教师席的时候,邓不利多主动伸出了手,温和问道。
“还好。”
霍法也伸出了手,握了握对方干燥修长的手掌。
“刚刚不会去周围巡视了吧。”
邓不利多握着他的手悄悄的问。
“是的。”
“有黑巫师的踪迹么?”
邓不利多眨了眨眼睛打趣的问。
“到处都是。”
霍法冷冷的说。
邓不利多忍不住笑了,他拍了拍穆迪(霍法)的肩膀,指着自己右手边的座位:“今年辛苦你了。”
霍法坐下了,一旁的头发油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