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了脑袋上的牢笼。
“维特教授...!!”他惊恐的喊了起来。
“怎么了?”
老头转过头来,拍照的中年男人也转过头,纳闷的看着他。
可吉尔伯特却没再说话,再拿开那顶鸟笼之后,刚刚出现的那惊人一幕便完全消失了。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残破的雕花罗马柱,还有锈蚀残破的吊灯,哪里还能看到一个人影。
老头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学生说话,不满的皱起眉头:“别一惊一乍的,都快点拍照做记录,说不定我们可以找到五十年前巫师世界那份丢失的史料。”
说完,他继续写写画画。中年男人耸耸肩,继续拍照取材采样了。
只有吉尔伯特站在原地,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么,他有些不敢确信。
他看着手里那个长长的鸟笼状头盔,犹豫再三,还是颤抖的将它重新戴了上去。
没错,刚刚看到那诡异的一切重新浮现在他眼前,大批戴着鸟笼的近现代士兵,他们一动不动,看起来和死了差不多。
不过和上一次戴上它时不同。
在不算宽阔的走廊内,他看到一个扶着楼梯,缓缓走下来的怪异男子,他枯瘦的如同一具骷髅,穿着一身已经破的看不清本来面目的长袍,颧骨高耸,脑袋被一个鸟笼形状的笼子死死锁住,脖子上还挂着一把锈锁。白色长发从那笼子里泄流而出,拖至地面。
那家伙正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呢。
吉尔伯特彻底慌了,拔掉头盔就将它扔到一旁,然而这一次,即便在他扔掉那怪异的头盔之后,那个白发拖在地面的男人也没有消失,他依然站在下楼的台阶上,扶着墙壁,牢牢的盯着自己。
“维特教授!你...你...你看!?”少年颤抖举起手指。
“又怎么了?”导师对于学生不时的打断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