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场梦,这应该不会是什么美梦吧,这应该是场噩梦才对。”
霍法:“必然是一场噩梦。”
“如果是噩梦,可我并没有见到什么虫子,也没经历过什么特别可怕的事情。从昨天到现在,一切都很平静。”
平静么...霍法看向奥尔多,只见他捂着脸,脸色苍白,和平常的暴躁易怒的样子大相径庭。
“喂,奥尔多,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事还没有发生,在这个房子里?”
奥尔多一个激灵,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猛地站了起来。于此同时,门外响起一声剧烈的脆响。
砰!!
大门被猛的踹开。
此前离开屋子的女人去而复返,只不过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那那人穿着一件看不清颜色的破汗衫,从那粗糙的质感来看,他应该是某个工厂的工人。
他提着酒瓶站在门口,满脸络腮胡子,脸上有两片坨红。强烈的阳光在他身后,令他看起来甚是高大。
桌子边的奥尔多颤抖起来。
醉汉醉醺醺的问道:“奥尔多呢,那个小混账在哪儿!?”
“伯克利,滚开,我...我已经和你断绝来往了!”女人站在他身边,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
“闭嘴,臭婆娘!”
醉汉一胳膊把女人击倒在地:“你还想护着他,我,嗝,我丢了一个手表,奥尔多,是不是你把它偷掉了?”
他摇摇晃晃的往屋子里走来,“臭小子,我问你话,你是不是把我的手表偷去卖钱了?”
屋内三人目光却集中在了奥尔多身上,在霍法为他们解释完梦境理论之后,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一切不是真实的,而是这个叫奥尔多男人的噩梦。
“你哑巴了!?”醉汉站在奥尔多身边,唾沫星子横飞,他伸手向奥尔多衣领抓去:“快,把我的东西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