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叉腰按住了墙壁,用脑袋撞了墙壁几下,但终于......他勃然大怒,他掀翻了桌子,桌子上的东西频频乓乓地掉了一地。
“我彩你妈的头!呃啊!!草!草!草!!你知道你他妈的有多蠢么?”
鲁伯被突然狂怒的父亲吓了一大跳,他萎顿在地,嚎啕大哭起来。
“我没看到什么灰色的,那个彩色的很怪,我很害怕它,我不敢......”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收拾好再出发,收拾好再出发!我让你做这点事,你都做不到么!?”
诺伯狰狞地看着鲁伯,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我......我......”
鲁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诺伯揉着眉头,抬起手,阻止了鲁伯说话。他沉默喘息着大概有十秒,最后,他抬起头。
“不,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你不明白那颗蛋的重要程度,还有它的珍贵程度。”
“我......我......我......”
诺伯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对不起,我让你收拾很多东西,但又没告诉你它有多么宝贵,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对么?”
鲁伯颤颤巍巍地点点头。
诺伯站了起来。
开始穿衣服。
鲁伯害怕地问:“你......你要去哪里,老爸?”
“我要回我们的老家,把它拿回来。”
“可是,那些人肯定会派人在那里等你啊。”
“去了就知道。”
他冷淡地说道。“你乖乖在这里等我,等我回来。”
“好。”
鲁伯说道。“你小心点。”
诺伯:“你也是。”
他打开门,关上门,走到了楼下,无人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