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痛苦。
真正让他痛苦的是迷茫,失去目标,这比任何肉体上的伤害都来的更加可怕。他感觉自己就像掉入了沼泽之中,越动弹,便陷得越深。越挣扎,便越加速毁灭。
如同一只飘在真空中的幽灵,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知觉。只有左肩伤口不时传来的麻痒提醒着他,生活还要继续。
他强行抓起报纸,只是扫了一眼,便恶心烦闷地把报纸扔掉,一头钻在了被子里。
学校后天就要关闭了,他却失去了所有的线索。
也许他根本不应该管这些破事,应该他应该离开霍格沃茨,去美国找乔伊,找因铎,在那边混个工作。也许他应该出去,每天毫无意义的探索秘境,成为一个兜里塞满宝贝,到处晃悠的浪子......
可下一秒,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中断了他的幻想。
他以为是阿格莱亚又回来找自己,于是便一抖肩膀,瓮声瓮气道:“别烦我,明天再来。”
可手的主人却轻声说道:“明天是一个很危险词,巴赫。”
不是阿格莱亚,霍法一惊,立刻坐起来,回头一看。
却发现床边站着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带着半月型的眼镜,有着赤褐色的胡须,阿不思.邓布利多不知道何时进了自己房间。
“邓布利多教授,有......有事么?”
“我暂时是拉文克劳院的院长,我来看看受伤的学生。不可以么?”
邓布利多在霍法床边坐了下来。
“你感觉如何?”
“还行。”霍法干巴巴地说。
“真的么?你瘦得就像我弟弟养的山羊,他经常出去喝酒,一醉就是很多天,导致山羊没有东西吃。”
邓布利多的打趣让霍法嘴角勉强扯了一下,他低声问道:“教授,学校真的要被关闭了么?”
“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