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被触发,可她就是感觉十分不对。
“巴赫,你睡着了么?”
依旧无人回答。
奥西维亚果断转下门栓。
打开灯。
被子在床上高高隆起,似乎有人在里面睡觉。
自己猜错了?
她眯起绿色的眼睛,她大步向前,一把掀开了被子。
里面只有一个变成人形状的枕头。
枕头上还有几个大大的英文。
“拜拜,七月中旬再见吧。”
变形术!
奥西维亚一下捂住脑袋,牙齿紧咬嘴唇。
“该死,拉文克劳...!”
骂完,她猛地推开大门。客厅中,那绿色游蛇迅速变小,盘踞在了她的脖子上,形成一串晶莹的项链。
这家伙想要去西班牙,现在肯定还没走远!
......
......
没错,此刻,霍法没有走远,他正在楼下。
老式的钨丝灯下,绿树环绕的停车场中,无数飞蛾噼里啪啦地往灯泡上撞,大有不撞碎灯泡不回头的架势。
霍法抱着大包小包,而那个只有脖子可以动的少年则坐在轮椅中,咕噜噜地滑行在霍法身边。一边走一边说:
“我们先开车去直布罗陀海峡边的丹吉尔港,然后再开船到西班牙,我在西班牙那把还有一辆车,你直接把我带去巴塞罗纳就可以了,越快越好。”
“但愿吧。”
霍法依然对这些地理名词毫无概念,但他却本能地察觉到空气中游离的一丝紧张。
放下包包,霍法把这个残疾的年轻人从轮椅上横抱而起。他体重很轻,十分轻。甚至连11岁的阿格莱亚都不如。
“哪辆车是你的?”走到停车场,霍法问。
“那辆,那辆阿尔法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