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过自己的母亲和胞妹?
而今日占云娇的所作所为,与其父兄亦是如出一辙——倒也算是家学渊博了。
自己的家人自己不去保护,反倒要让受害之人去怜悯,占家人的脑子里成天装着的都是些什么叫人既想气又想笑的歪理?
占云娇的身形一时僵硬着,脸上神情亦是凝滞。
是她要害母亲?
她唇齿间忽然挤出一声古怪的笑,抬起眼睛恶狠狠地看向许明意:“镇国公府的许姑娘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若我有你一半的好运气,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什么都有的人,当然不懂她的艰难和挣扎!
倘若她事事顺心,又岂会为了讨好夏曦而做这些事?
吴恙皱皱眉,拉着许明意转了身。
“此时多问无益,无需同这等人多言——”
拿自己的不顺心当作伤害别人的借口,简直荒诞至极。
衡量一个人的人品是否过关,向来也不是看此人顺心时如何,相反,要看的便是其不顺心时会如何——
许明意由他拉着,如此刚一转身,朱秀便带人上前将占云娇拖了起来。
“不……我不去官府!”占云娇奋力地挣扎着,声音惊恐颤抖嘶哑:“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啊——”
片刻后,叫喊声忽然休止。
许明意回头看去,只当是朱叔难以忍受,将人劈昏了过去。
朱秀却道:“她自己晕过去了。”
许明意沉默了一瞬。
……自己将自己叫晕了过去可还行?
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还想害人?
朱秀将人交给了下属,陪着许明意回到了那座木屋前察看。
吴恙看向散落的木门,问道:“他们今晚将你诓骗至此,具体是何目的?”
具体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