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如上一世那般,事情败露之后,很是顺手地将一切过错都推向自己父亲的头上,而他永远都是“未能察觉”的那一个。
一笔勾销?
镇国公府同占潜的账,大致可以相抵了。
但他占云竹的,事后少不得还需要另算一算。
“让人继续好好盯着他。”许明意将信压在手下,向朱秀吩咐道。
听对方信中之意,竟有几分辞别的意味。
想走固然可以。
但得把头留下。
这几日夏晗之事尚无结果,为防节外生枝,加之她心存了一份占云竹兴许还能帮得上忙的心思在,是以一直只是暗下让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朱秀应下后,立即退了下去。
吴恙神态微松。
他不是没有判断力的人。
单由许姑娘的神态便可看得出,这占家公子确是十分重要。
重要到需要叫人时刻盯着。
咳,这样的优待,他不要也罢。
……
日头渐渐偏西。
京衙外围着的百姓却不减反增。
因李吉等人迟迟未回,纪栋唯有暂时休堂,回了后院喝水歇息。
夏晗亦被请去了内堂坐着。
徐英却不肯离开公堂,站在那里,拿单薄却笔挺的背影面对着身后围观的人群,和那些依旧满怀恶意的指指点点。
而此时,这些议论声忽然得以转移——
众人的注意力被一名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吸引了去。
“大人,前衙来了个人,说是关于夏家公子的案子,有重要的证据要呈上!”一名衙役快步进了后院,同纪栋禀道。
重要的证据?
行吧,这是又来戏了。
纪栋思量一刻,搁下了手中啃了一半的烧饼,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