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是一夜没能合眼。
“若我今日不曾问你,你打算怎么做?”许明意看着她。
阿葵和阿珠一样,都是她生母给她留下的丫鬟,阿珠的父亲是她生母的家仆,如今仍在镇国公府里做事,只由她差遣——阿珠的一身武艺,便是他所授。
阿葵的娘亲本是一位医婆,在她生母去世之后不久,也随主子去了。
阿葵懂些粗浅的医术,且心思细腻,亦是值得她信任的丫头。
可这个小丫头,却溺死在了明日深夜。
那时她终日昏睡着,府中的人恐她伤心又迟了好几日才将此事告知于她,因此她并未有机会觉察出任何异样。
可如今却不同了。
眼下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并非是患病,而是中毒。
既是中毒,便该有下毒之人。
而此时隐隐觉察出了此事的阿葵突然出事死去,就显得过分巧合了。
“奴婢本想着,或可将这猜测说与老爷听……叫老爷来想想法子,再寻些擅长解毒的郎中来给姑娘瞧瞧。”
虽只是无凭无据的猜测,可事关姑娘,她总要一试。
至于为何不直接同姑娘讲?
她是怕姑娘会被受不住打击昏死过去啊。
当然,她也是吓得不轻的,昨夜想那鬼怪之事的下文时,始终也是眼含泪水的,姑娘惜命,离不开姑娘的她也怕姑娘出事啊。
看着眼睛红红的丫头,许明意心中浮现了一个猜测。
阿葵说,打算将此事说与她父亲听。
可她父亲若是得知了,必然不会不重视此事。
那么,阿葵的猜测会不会是被什么人提早察觉到了,所以被提前灭了口?——阿葵懂医从不是秘密,又日日侍奉在她身侧,或本身就会成为对方防备的对象,若有丝毫异样只怕都会引起对方的疑心。
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