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景文帝不提这事儿还好,他一提这事儿倒是勾起了傅云澈满腹委屈。
“儿臣还想问问父皇,当日为何偏要将那劳什子公主指婚给儿臣?老三老四他们哪个侧妃之位不空悬着,怎么就不能给他们赐婚呢?”
“这……这不是那公主自己瞧上你了嘛。”而且放眼这几个儿子,就你比较好塞人啊:“你府中侍奉的人本也不少,虱子多了不怕痒嘛。”
“那儿臣恳请父皇,日后莫要如此了,儿臣如今爱干净,府里已没有虱子了。”
“这话是何意?”
“儿臣已将府中侍妾都赶走了,日后只同纤儿一人过日子,儿臣若当真体谅儿臣,往后若再有那赐婚的事便想想其他兄弟吧。”
“你犯了这么大的错,可是戴罪之身,连个将功折罪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留吗?”
“儿臣有罪应罚,但凭您处置。”
“没出息的东西!”
傅云澈知道景文帝是指他一心只想跟骆纤过安稳日子这件事,他抿了抿唇没吭声,心说就您有出息,那也不知当初是谁为了娶媳妇一哭二闹三上吊,作的长安城人尽皆知。
相比之下,他这好歹是关起门来闹出的丑事。
向景文帝请完罪,傅云澈便回了宣王府。
景文帝的圣旨随之而至。
傅云澈被降为郡王,幽禁在宣王府。
不是禁足,而是幽禁!
此消息一出,朝野震荡。
傅云澈是笑着接的圣旨,众人都以为他是受的打击太大表情不受自己控制了,实则却不然。
他是真的高兴。
拿着圣旨去找骆纤,她正好醒了,正倚在榻边喝药呢。
傅云澈挥退了婢女,亲自喂她,等她几时吃好了,他才献宝似的将圣旨递给她:“纤儿,你瞧,给你看个好东西。”
骆纤迟疑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