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底骤然一暗。
阿离说的如此信誓旦旦,必然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是何人透露给她知道的?
段峥?还是容清曼?
“阿离,你从哪儿听到的这些胡言乱语?”他恐她是在诈自己,是以并未直接应下。
“你知道的,不是胡话。”段音离也没瞒他,将段仪的出现和盘托出:“府上来了一位姑母,她同娘亲闲聊时提起我儿时患有心疾之症。”
“阿离……”
“心疾之症是无法痊愈的,我从来都没有心疾。”顿了顿,她又问:“是容清曼吗?她才是爹娘的女儿,对不对?”
心知此事瞒不住了,傅云墨只得承认。
他这会儿也顾不得去怪将一切捅出来的段仪,只满心想着要如何安慰他小媳妇。
“阿离,你还有我,我没有不要你。
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呢,宁愿死都不肯放手的。”
她哭的累了,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傅云墨将人拥紧,一双手在她背后握成了拳,手背上暴起了青筋和凸出的关节昭示着他很用力。
再次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放的很轻柔,怕吵到她似的:“阿离,我之前就曾告诉过你,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有我、有几位师父、有凉月他们……不仅仅我们是要你,而且是不能没有你。”
“阿离,我好像从未告诉过你,是你勾起了我在这一世好好活下去的打算。
我已经赢那些人一次了,本不想再来第二次,一开始重生还觉得这日子挺没意思的,直到遇见你。
所以倘或如今没有你,我也就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阿离,我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你不要我,我就谁都没了。”
“你可以不理我、可以生我的气、可以打我骂我,但就是别离开我。
倘或哪日你走了